连四十年前崛起的丰国都是因景国内部大乱,朝廷让丰州起兵攻安国,丰州大将受安国利诱,而叛离景国自立的。
景砚祖父自愧自己轻信小人,连累家国于水火,在景国筹送安国巨额赎金时,于安国朝堂上撞柱而亡。
景砚祖父死了,安国对景国的剥削还没停。
因丰国崛起有安国助力,丰国国君进言安国,让已登基为帝的景砚父亲,自降为诸侯,把景国国土变为安国附属。
景砚祖父撞柱走了,还要继续欺辱新国君降侯。
景国宁肯拼尽举国之力战死,也不再受这个窝囊气,只答应每年向安国送百万白银了事。
为着这百万白银,景国境内百姓过的日子苦不堪言。
带着仇恨一边给敌人交钱,一边偷偷勤奋操练士兵,终于在去年开始反击。
由景砚领兵,以丰国这个景国的内奸、安国的走狗为目标,对对方出兵。
半年将丰国给灭了,狠狠给了安国一个下马威。
得到回复,卫攸带着激愤情绪认同:“太子殿下说的是!”
月姜:“……”
“月国公主一干人等,殿下又打算如何处置?”卫攸又问。
月姜心弦猛绷。
久久未听景砚出声,却有水流哗哗的声音。
恰时月姜脑中胀痛消缓,眼皮终有一丝光明。
她隐隐约约看见侧方床榻前,坐着一位身形伟岸的男人,那男人衣衫褪的只剩素色里衣里裤,手中攥着一团帕子。
他将拧干的帕子覆到右手的虎口处,凌厉地向月姜这边沉盯一眼。
幸而月姜警惕,立刻将半睁的双眼闭合,她不知景砚有没有发现她醒了,一个姿势保持的难受。
当月姜快伪装不下时,床榻前响起景砚的淡然之音。
“这些年月国为了一方平安,陆陆续续赠送六国许多金银财宝,景国也受益良多,不然景国元气恢复不了这般快,按理孤不该为难月国。”
月姜:不错!还挺有良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