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,景砚刚才的举动,让月姜认为是羞辱吗?
他摇摇头,摆脱脑内杂念:“姜儿,你是孤要迎娶的太子妃,不该用放荡这种词羞辱自己,孤也没有怨你不通礼法。”
“是我们身处两国,观念差异罢了,孤若知月国有这习俗,就不会乱动你了。”
景砚听说月国民风开放,对男女之间较为宽容,因为月国无论男女都可抛头露面做生意,难免不拘小节。
他见月姜不理自己,也不再多言语的添烦,而是抬手扶住月姜肩头,将人轻轻转过来。
月姜并没有反抗,她随着景砚的动作转回身子,慢慢重睁泪眼,刚流过泪,眼中多了几条血丝。
“殿下,你怎么还没走?”月姜迷迷瞪瞪地问出这么一句。
这话让景砚不由轻嗤一笑,不懂月姜怎么会问出这话来。
“孤跟你说半天话了,没听见?”
月姜故意道:“妾浑身不得劲,哭了几下头脑发懵,耳鸣了。”
她一直知道景砚在身旁,景砚态度冷硬,半分不为月姜说出的可怜话动容。
她以为自己玩脱了,想给大家一个台阶下,景砚完全可以趁着这会儿功夫走掉。
反正下次见面她一定不会提,景砚这性子更不会主动提。
哪能料到景砚在她床头一坐还坐了半晌,但月姜已经不会信他真会吃。
“殿下!”她正思绪翻滚,猛然感觉眉间一阵麻痒。
待她弄清楚状况,竟是景砚神情专注地用食指,在她额上不慢不快地勾勒着。
是在她脑门子上画画吗?
一息后景砚收手,月姜才没了酥痒的感觉,她手欲碰不敢碰,抬眸去看景砚。
“殿下,你在妾的额上画了什么啊?”
景砚:“一枚小小的月牙。”
迎着月姜困惑不解的眼神,他解释道:“孤弄花了你的口脂,是孤错,但青天白日孤实在做不来方才那事。”
景砚将话说的含蓄,反正娶月姜还有一段时间,届时真入了洞房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