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景砚分析地如此准确,月姜结舌,不由放大瞳孔。
别的不说,怎么看她哭多了,还能看出假的意思,她这是小哭怡情好不好。
月姜有些伤脑筋地想着借口,忽地先反问:“那殿下为何返回来了?”
景砚实话实说:“孤发现你哥哥找了借口,看他回来,孤不放心就回来了。”
月姜讶异不解:“殿下对妾的哥哥有何好不放心的?”
月姜已经没了泪意,眼珠更加黑白分明三分,黝黑明亮地能映出对方的样子。
景砚凭借直觉,细说他察觉地古怪:“孤总觉,你那哥哥看你的眼神不对,不似像哥哥对妹妹?”
月姜:景砚开窍了?
“那像什么?”她忐忑发问。
“像看宠物,养跑了的宠物,寻到了,又气又恨还夹着爱。”
“噗,”月姜已经不能让景砚继续讲下去了,着实说的太准确了,她没出月国前,在月朗眼中不就是那样吗。
趁景砚入神分析时,于是故意笑了一声扰乱他。
景砚果然回神,没等他张口问笑什么。
月姜倾身扑进了景砚怀中,双臂环紧了他的腰间,娇弱的声音在胸膛前阵阵响起。
“殿下别乱猜了,说的怪吓人的,那是妾的哥哥又不是猎人在打猎,你把妾的哥哥说成那样,妾日后怎好面对哥哥。”
景砚观察太入微了,就凭刚才那一会会不对,就能分析出这些。
月朗对她不怀好意地心思哪能拆穿,不然说了她们不是亲兄妹,不就是承认自己是假公主了。
前面也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,免得景砚以为月朗过来是跟她说什么月国命令,把自己疑成了探子。
旋即,月姜面上陡然变得严肃,慎重万分地仰头对景砚嘱咐。
“殿下,妾告诉你一个秘密,你千万不能跟旁人说成吗?”
景砚是怀疑月朗去而又返的缘故,怀疑月朗对月姜的态度,还有刚才月姜生的脾气。
他不敢保证其间单纯,但月姜主动说,景砚可以信一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