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感觉里面的人对外面此时的看法,与那紧闭的窗户一般。

关门不理。

景砚已带着月姜走至高台,因祭祀节必须庄重严肃,月姜和景砚都穿着吉祥暗纹深色服样的华服。

二人相携而立,柔柔春风拂过俩人身上,带动他们衣袂飘扬,衣摆勾缠在一起,别有一股令人震慑的神圣之感。

“愿意参与者便领香敬一炷算做心意,不愿者当场就可以离开。”

景砚的声音冷漠却没有迫人戾气,就像阵阵拂过人面的微风,留有痕迹但不强烈。

田农们来便是奔着月姜与景砚而来,他们未来的太子妃居然这么早就可以体恤他们,太子也承认他们的付出。

这比一年一年守着田里的麦子,知道今年是一个从来没有的丰收年还令人振奋。

大家纷纷走去取香的桌面前,一人取来三炷香在手中虔诚地握着。

而遗孤们让大批百姓冲散,淹没,四分五裂,渐渐在遗孤们没注意间,他们就落到了后面,成了当前场景的边缘人物。

上面的景砚已经带着月姜在祭台上参拜,眼看俩人正进行着今日最重要的步骤。

历大根慌了,程家是真不顶用了,不能再护着他们了吗?

车中程太后与程素云再次偷偷地眺望台上场景,景砚月姜毫无差错,一切井然有序,底下的百姓虔诚奉香。

他们笼络多年的遗孤,在浩浩人群里根本不够看,程素云瞪着眼睛找啊找,愣是没有看见一个遗孤敢冲上台将月姜拉下来的。

她自己连面都没露,已经没人记得她了。

“太后,郡主!”

“啪!”

历大根看见程太后的车窗开了,还想指望指望程太后,没有想到他刚扑到跟前,马车窗就以啪的一声关严了。

程素云委屈的想哭:“姑祖母,怎么会这样,连遗孤都不顶用了。”

“你下去,拿炷香跟下面的遗孤一起祷告,”程太后控制自己发颤的手脚,面无表情吩咐。

程素云委屈的模样一滞,眼中带着不甘愿,不可置信地盯问道。

“姑祖母,您让我下去?我下去不就是认输了吗,我不要输给月姜,我要当殿下的侧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