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还是不要在我一个大夫跟前撒谎,瞒不掉。”
“商钰,注意言辞,”景砚淡淡说了商钰,旋即有分寸般退让。
“这样吧,看病就不看了,不是说昨晚酒喝多了吗,孤也喝多了,后来让商钰施了几针脑海一片清明。”
“小王爷让商钰施几针,肯定能缓解酒劲,一会儿上路也好浑身轻松。”
商钰听不懂了,他什么时候给殿下施过解酒针:“殿下,我什么时候……”
容英猜到景砚的意思,立时打断商钰的话,言语暗示。
“商钰,别给殿下丢脸,你不是最擅长施针吗,不说殿下让你施了几针神清气爽,前几日的胡兄不都被你治的活蹦乱跳,照胡兄来。”
“给太子妃和小王爷看看,咱景国大夫的本事也不小。”
商钰心里古怪地砸吧了这几句话,胡兄——狐兄。
是他前几日给一只积食呕吐的小狐狸施针,要给小王爷照小狐狸的法子来,难道要让小王爷……
“小王爷,殿下是因太子妃爱屋及乌,这盛情万不可拒了,太子妃您说是不是,”容英笑地无害。
月姜抬眸看了看景砚,发现景砚一直神色淡淡,看不出什么,月朗好歹是月国使臣,定不会让他出使景国时出事。
不管景砚真贴心还是敷衍客气,针也扎不到月姜身上,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道。
“哥哥,殿下都试了,您就别拒了,我瞧这位小大夫挺有本事的。”
月朗:“……”
他是使臣,景砚应该不会害他性命。
若过分拒绝,会影响双方关系,月朗先忍下。
“连妹妹都说了,哥哥便恭敬不如从命吧,”月朗心有畏畏地向商钰示意开始。
“小大夫,下手轻点。”
于是月朗被商钰在身上扎了十多根针,取下来时,月朗一头大汗。
但不敢久留,他不信商钰,要让自己的大夫看看自己怎么了。
拱手起身,匆匆几句拔腿就走:“倒是清爽,来不及了,告辞。”
月朗落荒而逃。
月姜忍不住道:“看来哥哥是真清爽了。”
这边商钰刚整理完银针,方才月姜看不起他的话,又难得碰见失忆症,他挑了根银针,医痴上脑地举道。
“听说太子妃伤过脑子,小王爷的醉酒还是太简单了,我给太子妃看看脑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