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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砚起身后半个时辰,月姜也随后起来了。
宫里要来质子,后宫必有大动作准备,她这个太子妃要当的称职点,便来了椒房殿看看。
虽说已当了新妇两日,敬茶时叶皇后还是对月姜抱有极大热情。
“姜儿,便是程贵妃与郑德妃此刻都还未来给我请安,你与砚儿刚刚成亲,该多歇着,犯不着来这么一大早。”
叶皇后轻抿了口月姜递来的茶,眼中是对月姜止不住的喜意。
回想昨日,旁人或许没注意景砚与月姜间的氛围,叶皇后却暗暗发现了。
儿子那唇上故意遮盖的印子,脖间的抓痕哪样都证明了二人新婚夜很好。
但自己儿子肯定还不知怜香惜玉了,不然惹不到月姜这样温温柔柔的人给了他那两下。
月姜更是颇衬她心意,竟有早早为儿子诞育子嗣的想法,毕竟叶皇后对子嗣有心结。
昔年景怀煦幼时继位,一接手便是个风雨飘摇的景国,名为国君,少不得身边都是辅政大臣帮忙。
直到景怀煦越来越熟悉政事,能独立处理国家大事,才开始轻松下来。
可与叶皇后大婚,两人多年迟迟未有孩子。
看了太医才知是景怀煦国事压力大,身子亏虚,不将身子补养好,子嗣未来是大问题。
一直补养了六七年多,叶皇后与景怀煦才迎来第一子景砚,后面接着是其他孩子们。
这些年叶皇后看着儿子不比丈夫辛劳,不是东宫就是军营,难免怕他身子出事,万幸他能娶到月姜这样体贴人意的女子。
月姜莞尔而笑,故意撒娇:“哪有,姜儿来的时候母后就已经起了,已不算来的早,两位娘娘们没来,那是还未到时辰。”
“而姜儿就是想多陪陪母后,除非母后嫌弃姜儿叨扰,想多一个人清静清静。”
叶皇后被哄的开心,浅笑两声。
“你啊,倒是嘴伶俐,让我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