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遮盖媚香的香料,闻着全是普通寻常的薄荷味,但里面放着许多昂贵难配的香料秘方,平日各种香露也滴。
连很多大夫,以及上次那么厉害的商钰,他都没敏锐发觉,景硕怎么会知道?
难道月姜平常戴多了,真当她喜欢。
日后还是防着景硕的好,敢对她不轨,她一定让景砚教训他。
月姜:“回去把香囊烧了,我不要。”
“是,”青稞倒也没对几个香囊看上眼,反正她自己会给太子妃做,还安全。
……
月姜刚到东宫,便发现东宫乱糟糟的,听见东宫某处有宦侍不停殿下、殿下撑住的叫着。
她心想今日景砚不过是去前朝迎玉国质子,哪也没去,怎么会有危险。
不安之下月姜脚步更快的踏进东宫,往声音之处去寻,不久来到商钰的住处。
门外杂七杂八站了一大堆人,有些从衣着打扮看还不是景国人。
月姜看见屋内景砚背身站着,不像他有事的模样,无端心放下许多,但依旧冲到跟前紧张拉着对方关怀。
“殿下,你怎么了?”
景砚突被身后人握住右手,没回头就猜到是月姜,他竖指贴在月姜唇间,低声解释。
“嘘,小声点,孤没事,是玉国九皇子体弱多病,他犯病了,刚送来商钰跟前医治。”
月姜心落下,踏实过来:“原来如此,不是殿下出事就好。”
景砚眸中泛起淡淡地笑意,对月姜紧张他的样子颇为有兴趣:“怎么,姜儿以为孤出事了?”
景砚在打趣她,月姜故意附和着:“可不是,殿下是妾的夫君,妾一生的顶梁柱,特别不希望殿下出事。”
末了,她凑景砚更近,眼神落到景砚腰前,声音低微暧昧道。
“妾还以为昨夜殿下力气用多了,今日腰不好,在大殿前撑不住摔了呢!”
“胡说,孤好的很,”景砚一口否认,否认完看见月姜嘴角弯起的笑意,压根抚不平。
他轻咳两声,左右瞧了瞧,见没人盯着他们,才严肃中带着点彼此彼此的意味。
“莫笑了,姜儿昨晚也没少用力,孤清晨走前不是还叫疼,央着孤给你上药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