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姜呼吸滞了滞,垂眼去看怀中的人,带些震惊:“殿下,你……怎么……”
怎么在讨好她的样子?
景砚不自信,温润地双眸紧紧盯着月姜,此刻无半分犀利隐藏,只想得知月姜感受如何。
“孤做的还对吧?”
他也不知怎么解释圆房那夜的孟浪,或许喝多了酒,或许收到了一封密信,亦或者初尝男欢女爱。
他控制不住想要的更多,景砚不知就会伤了月姜。
他们虽只有两夜,但无疑月姜只要回馈他一点点低吟,他就知道她是舒服的。
“嗯,”月姜不可否认,景砚刚才的取悦是很成功,她喜欢,轻轻颔首。
景砚听见答案,轻出口气,随即进入今晚正题,月姜看出意图随他倒下。
“这也很疼的,妾还没习惯殿下呢!”
“嗯,孤明日给你上药,”景砚自是一下就明白了月姜的意思。
到底身子刚给他,与自己还是不相熟悉,需要循序渐进地熟悉他,该有的照顾,景砚也该做到。
还剩四夜,他不能半途而废!
……
次日。
床榻间散发着浓厚的药味,月姜青丝乱在枕上,垂在榻下。
她慵懒地眨着昏沉的眸子,但寝殿中已经没有景砚的身影。
叶嬷嬷年纪大,已不能在外熬夜守夜,青稞,青绯守在床下。
月姜抬手敲了敲床面,青稞青绯听到声音立刻起身。
青稞问询:“太子妃,您醒了,要起身吗?”
“殿下何时走的,药谁上的?”月姜张嘴问,但一开口她嗓子哑的厉害,一个字分几道岔。
青稞:“殿下卯时走的,要去上朝,出门就让奴婢与青绯进来守着您,药也是殿下走前为您上的。”
“殿下还叮嘱奴婢不要吵醒您,醒了便给您倒蜜水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