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掩下异样感觉,解答月姜:“郑德妃是父皇的宠妃,多年下来情意不浅,不过父皇在景宁婚事上有分寸,不必担心,再则,姜儿还有孤呢。”
“妾与殿下也有情意,肯定对殿下放心,”月姜温声细语应声,转瞬间坐正了身子。
景砚再看回去,月姜面色如常,但方才的话却回味无穷。
月姜不经意回首,望见景砚盯着自己发怔,她自然地举起酒杯,轻轻与景砚敬酒。
“宫宴,殿下别举着酒不喝,让人看见以为妾多管着殿下呢,多冤。”
景砚回过神来,也觉大庭广众之下发呆不好,继续对着手中酒水满饮。
终了,月姜一声若有若无的无奈,飘进了景砚耳间:“虽然妾挺怕醉酒的殿下。”
景砚动作慢滞,一杯酒入腹一半,便准备放下了,月姜拎起酒壶要再给杯中添酒。
景砚躲开酒壶,温声道:“多饮伤身,三杯足够了,孤不饮了。”
月姜眼眸透澈,其间漾着笑意,仍旧将景砚的酒杯拿了过来,吨吨斟满一杯又送回景砚手中。
“殿下,妾可没暗示你不能喝酒,才三杯而已,妾怕殿下醉酒,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