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是她怕了,更像在先等自己缴械投降。
景砚一时发现不了月姜哪面是最真实的,是她大度体贴的模样最真实,还是她缠着自己放肆时?
“姜儿这几日身子还行吗?”
月姜本静默着,想着景砚主动说些什么,倏然听到这话,她捏紧勺把的手暗中一紧。
难道是要找个借口送她到商钰那看脑子。
“没有,妾一点不适都没有,殿下不必担心!”月姜摇头。
“真没一点点,有没有哪地方疼,受不住的情况?”景砚眸中升起一股疑惑。
容英跟商钰到底在胡说些什么?
月姜忐忑:“没有啊,哪里疼的话,妾不早疼哭了。”
景砚说的是脑子吗?
难道失忆后,还有间歇头疼的后遗症要发作,她要不要疼一疼试试。
不行,现在喊疼,景砚一会就要给她送去商钰那,查出什么事都没有就完了。
反正失忆症都是为了刚被抓时保命装的,都嫁给景砚好几日了,尘埃落定。
不然一会儿跟景砚同房时,她在景砚最欲罢不能的时候忽然“恢复记忆,”那时景砚停都停不下来。
月姜好好在景砚跟前上演一出,和亲外出嫁错嫁郎,想起正跟自己云雨的男人,原来不是自己要嫁的那个。
届时那情那景,景砚还能有何理智细想,一定比自己还措手不及,还慌。
月姜再“勉强”伤心几日接受,说不定会翻过去这篇也不是没可能。
“殿下,妾饱了,想沐浴休息,你慢慢吃,妾回寝屋等你,”月姜放下手中的汤匙,暗示的话跟景砚道出,便唤了青稞青绯伺候她去沐浴。
景砚看着月姜娉婷离开的身影,想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,抿了抿伤唇。
难道是他多虑了。
月姜走后,景砚也吃不下了,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,他捏了捏衣袖中藏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