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硕发现月姜临危不乱,他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。
月姜毫无反应,是因为她知道景砚刚跟景怀煦走了,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,景硕纯粹想吓唬她而已。
“殿下跟父皇一块走的,你骗不了我,我是何人,前段时间来的月国使臣应该给了二弟答案。”
“你就是想亲自去问殿下,我也不会拦着你,反正我是他明媒正娶,各国皆知。”
“我月国虽不善征战,但与安玉辰齐四国皆有往来,月国第一个外嫁的太子妃受疑冤死,对月国来说是何等大事。”
“景国便是不给月国面子,你觉得月国还会热脸贴景国吗,莫忘了景国虽刚灭丰氏,但也不是钢筋铁骨战无不胜,需要休养生息。”
“难道安国寻到了机会,它会好心让景国喘气,本来两方能维持面上和平,只是互相怀有顾忌,二弟可不要自作聪明引来景国大难。”
“届时,他国的降俘可没有一国皇子做的舒服。”
月姜冷话放完,景硕脸色变得愈发难看,月姜本就是故意引导提醒,景国和安国有世仇,最不想看见景国好的就是安国。
何况景硕明明白白知道月姜本该嫁去安国,却被景砚劫来了景国,若是他主动去戳破了窗户纸,吃不了好果子的绝不会是月姜,而是他。
景硕再想觊觎景砚的位置,也绝不想引来安国趁乱打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