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今日亲生母后和程母后破天荒聚在一起互相关心,定是有比口中邪祟还古怪的事。
景怀煦依着郑太后的意思,朝着程贵妃象征性问询。
“既然方士有用,可说程母后是被什么邪祟冲撞了,有何解法?”
程贵妃眼下红通,闻言景怀煦的话,难得恭敬地福礼才道。
“臣妾愚昧,得知太后娘娘病的太医看也看不好后,立即就想到了有些本事的方士,可惜方士说的话臣妾听不懂。”
“大致是太后娘娘宫中的凤气衰退,凤气连接寿元,若止不住凤气溃散,寿元也将……”
“一派胡言,”景怀煦拂袖喝斥,回头示意身边近侍:“将贵妃找来的方士叫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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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你也少动怒气,哀家兴许真是病了,待在陛下的皇宫中哪就真容易受邪祟侵扰,若你讨厌方士胡言乱语,将他赶走就是。”
近侍出去寻人时,程太后咳嗽两声,话语有气无力还处处顺着景怀煦的意思。
景怀煦对上程太后便说不上来什么了,隐下怒火,先尽量安慰:“母后,您身子为重,朕只是认为还是该信太医,方士终究有虚言。”
不多时,方士就被唤了进来。
景怀煦向方士质问程太后生病的缘由,气势凛冽:“太后母仪天下,景国女子表率,如何就会凤命危矣,可在危言耸听?”
与帝王威严相比,方士太过淡然自若,还当场掐了掐指,他拂尘一挥恭敬。
“陛下,太后自然是母仪天下的表率,且贫道窥见太后也出自凤命极盛的家族。”
景怀煦无声看眼叶皇后神色,对方士没好气:“这还用窥,在景国打听一番便可知了。”
方士笑道:“陛下恕罪,贫道在山中多年,倒是少有打听。”
“贫道只想说,此番贫道不仅窥见太后凤气衰退影响寿元,还算到太后的母族沉寂多年,已不复往日光彩。”
“让本该应得的凤命变成了小贵之命,紧接着再由小贵之命转为平庸之命。”
“试想中间如此动荡,岂不影响太后娘娘气运,尤其太后母族女子曾与皇室紧密相连,若不尽快解决,怕是会牵连皇室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