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一般需七日,妾错了,今夜殿下真不能过分。”
景砚倒想不过分,奈何月姜撩人的春景一丝不掩在胸前,让他腹部早积出了火。
平时湛亮的眸子此刻幽黑沉沉,他声音哑的更厉害。
“孤很难受!”
他记得月姜看过的画册,想要疏解倒也有别的法子。
景砚眼睛朝月姜巡视了番,他捏住月姜的嘴,红润饱满的唇,上面还沾染将才亲吻的水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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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姜霎时明白了景砚的意思,她心头一跳,微微侧脸,带着羞赧地艰难。
“殿下,妾怕,做不来!”
“哼,真不知你是真怕假怕,”景砚低哼了一声放下手去,他也觉得那种姿势不太雅观,随便为难月姜他做不来,容易辱了她。
但景砚心中恼月姜却是实实在在的,此刻一切对月姜因欲罢不能的痛苦,都抵不过他想好好排解。
就在月姜半天没发现景砚有任何动静时,她才转过头去瞧他,月姜只感觉头脑一阵晕眩,她就撞在了景砚怀中。
右手紧紧被景砚握住,继而她紧紧握住景砚,在月姜没反应过来时,景砚的声音在她耳边沉闷响起。
“姜儿,孤很恼你。”
月姜这下是真真切切感受到景砚已经到了极限,到了这种地步,景砚还能好好待她,月姜再玩弄不出花招。
她配合着景砚,努力帮他缓解,累到极限时,月姜便依偎在了他的怀里睡去。
她第一次知道,这种法子要比景砚直接带她享受来的难己难人。
月姜迷糊间,咬着景砚耳尖嘟囔一句,只是太过困乏,说的话并不清晰。
但距离月姜十分近的景砚听到后,瞳孔颤了颤。
……
日上三竿,月姜再醒来时,她首先尝到手掌一股酸涩难以退去,景砚也破天荒守在跟前,手中正拿本书看。
见月姜醒了,他慢慢合起书,眼神轻移月姜不自觉蜷缩的手上,再落到她面上。
景砚喜怒难得再次在月姜面前不形于色,他微俯身,打量月姜神情:“姜儿醒了,还记得昨夜对孤说了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