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量着景宜后怕的劲,不省心道:“怕九皇子吐血出事,怎么还硬要抢着九皇子去椒房殿,”
“母后不是告诫说,九皇子体质不行,不许轻易招惹欺负人家吗?”
景宜皱紧眉头,委屈不已:“我也没欺负他,不就是拦着他去长寿殿吗,那边真关心景宁,她都不该嫁玉国皇帝,喊个玉国皇子去有何用。”
“嫂嫂,”她还是担心地往玉褚煊走远的方向踮脚看,语无伦次:“他不会真出事吧,可别出事,他出事了,父皇母后肯定会怪我。”
月姜:“放心,商钰照料九皇子已熟,会很快医治好的。”
“真的?”景宜急的快出了眼泪,听见月姜的话这才好些,自言自语道:“让长寿殿不好过多的是法子,下次我还是离他远远的吧!”
月姜隐约听到景宜自言自语的话,忆起方才的事,追问。
“刚才那些话确实不像你能说的,是不是程祖母教的?”
景宜忧愁地表情一僵,缓缓抬脸去瞧月姜,讪讪。
“嫂嫂,你怎么知道的?”
月姜假笑:“因为但凡劳烦我们景宜公主张牙舞爪的时刻,都不单纯。”
虽说景宜刁蛮,没人教唆的时候倒也老老实实,可但凡在宫里她能搅出什么风吹草动,都必少不了背后有人安排。
程太后定有图谋。
***
暮色四合,寝殿内熄的只剩起夜的引路烛火。
景砚躺在床上良久,身旁的月姜都未有凑过来的动静,与以往十分不同。
他不由以为月姜又在使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,再等待两息,景砚唤道:“姜儿,你睡了吗?”
月姜当然没睡,只是等景砚先说话,她摇动脑袋:“还没,殿下,妾有话跟你说。”
景砚听到月姜还没睡,且有话跟他说,心中待燃的火还能等一等,平和道。
“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