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,”月姜语气失落,景宜摇头,她羞涩的模样更深了,一副道理满满。
“程皇祖母年纪大,她说些什么,我不该反驳,嫂嫂你又没比我大多少,再说好端端的聊这干什么。”
月姜大开眼界,不由感叹:“没想到我们景宜公主小小年纪,居然甚是通情达理啊。”
对谁都是一副无礼蛮横的态度,居然也知道待程太后孝敬。
月姜把被景宜揉碎的花扔出花篮,让步:“好了好了,当我没话找话,你不爱听,我不说了就是。”
景宜明显松口气,月姜把她的样子看进眼底,随意说起玉褚煊的事,不仅说起玉褚煊,顺便提起那只祈福香囊。
“景宜妹妹,我看九皇子最近腰间总是戴只香囊,好像专门祈福用的。”
“他天天戴着就好,能护他平安,可别在东宫出事就成,”提到香囊,再听说玉褚煊已经戴着了,景宜脱口而出。
忽地,她发现月姜摘花瓣的手顿住了,景宜缓缓回头看着月姜,她后知后觉对方一定想岔了。
强调:“嫂嫂,就是一个祈福香囊而已,九皇子身子那么弱又住东宫,万一她命短,死在东宫了怎么办。”
“程皇祖母素日拜佛,我就偷偷从她那拿了只开光的祈福香囊出来,只是想帮帮皇兄而已,没别的事。”
“我说有别的事了吗,”月姜淡定回问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分外真诚。
景宜不擅撒谎,从前只跟永寿殿走的近,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现在又多了一个嫂嫂。
可永寿殿那边不是特别待见嫂嫂,导致景宜常常要在两方保守秘密。
一被问到什么话,就想着圆话,还越圆越大,景宜心累:“嫂嫂,祈福香囊,当个好兆头保佑平安,你知道我是为皇兄好就是了。”
“我知道啊,”目前为止,月姜落下心来,景宜对玉褚煊并无他意。
她一再强调那是祈福香囊,说明景宜就是单纯希望玉褚煊不要在东宫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