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她低疑一声:“这么快吗?”
怀着不安,让郑太后本来为自己办的赏菊宴,一直心不在焉到宴席散去,大家陆陆续续地去到殿外赏花。
郑玉彤扶着郑太后来到凉亭下,亭内清静。
郑玉彤观察到郑太后明显藏着心事,她轻眨眼睛,延续最初话题,话里是数不清地失落。
“若是真的,玉彤岂不是无望了。”
郑太后刹那回神,转回头斥责:“不要胡说,子嗣之事讲究的就是一个运,哀家当年就是靠着运气走到了今天,如今那位闭门不出,哀家还坐在这里。”
“程家那个丫头被赶出了宫,你还好好的参加哀家的菊花宴,怎可轻易失了意气。”
郑玉彤认错:“姑祖母告诫的是。”
“不过,”郑太后望向拉着景宁赏花的郑德妃,还有一旁带着景宜赏花的叶皇后,将话又说回来。
“看看你姑母,你担心的也有理,哀家走运在陪先帝有共苦的日子,哪怕那位是先帝发妻,先帝对她也没多少真情实意,连子嗣都没有。”
“却白白占一个位置讨人厌,若不是她碍了哀家这么久,还想抢哀家的儿子,不然哀家怎么会……”
嘭!
郑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往事,她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,连郑玉彤都吓了一跳,她忙抚摸郑太后的手背安抚。
“姑祖母,您怎么了?”
意识到过激,郑太后匆匆回笼思绪,她竖掌摇头:“哀家没事,想到点晦气罢了。”
话了,她视线重新落到站在叶皇后另一边的月姜,谋算起来。
“月姜是月国公主,不可轻易动摇她的太子妃之位,但一国公主若子嗣艰难,月国也没有理由不让咱们景国太子的孩子,从她人腹中诞生。”
“未来再凭诞生的孩子,母凭子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