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左右看了眼,重重敲打拐杖,对自己宫内的人厉声:“都听见了吧,太子问哀家要结果,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郑太后的声音落下,不起眼的角落先前追狸奴的小宫女,已经抱着狸奴跪爬出来。
她对着一干人等磕头求饶:“太后娘娘饶命,太子饶命,是小狸奴突然疯跑惊吓到了人,差点害了太子妃,奴婢有罪。”
郑太后斥骂:“蠢货,哀家这小狸奴没见过生人,谁让你这时候拿出来招眼的,瞧瞧一个好好的赏花宴,让你弄成了什么样子。”
“来人,将这宫女拉下去,打五十仗,再将这狸奴也丢去烧了。”
景砚:“皇祖母,您何必轻易下了定论,将过错全推给一个宫女,一只猫。”
郑太后不满:“你这是什么话,你要结果,哀家给你结果,这宫女也说了,是哀家的小狸奴受了惊,连玉彤都不小心落水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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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你觉得哀家这样处置不对,想着狸奴是哀家的,非想哀家来承担吗?”
“皇祖母若问心无愧,何必急着自己纡尊降贵与孙儿争辩,孙儿敢与皇祖母问罪吗?”景砚凉凉道。
“你……,”郑太后被景砚堵的哑口无言。
景砚再将在场之人看了遍,方才他来时就看见闹乱已经开始,乌泱泱的人惊叫吵闹不停,根本看不见发生了什么。
即便是寻人证,满地皆是郑太后的人,压根寻不到。
月姜哪怕刚才没落水,刚才也被溅了一身,还受了惊吓,秋风一吹凉意入骨。
景砚不好带着月姜僵持下去,走前,他打量一地宫人,余怒难舒。
“这回不仅月国使臣又要来,诸国都要来景,相信皇祖母不会让今天这点小事,拖拉到景宁即将大喜的日子。”
“这群人护主不力,俱犯宫规,大力惩戒一番,皇祖母应该不心疼吧。”
就算查不清真相,这群人刚才都在害月姜,不该轻易宽恕。
“她们有错,当然不该怜惜,哀家不会留着她们,”郑太后火气渐小,眼前宫人本就打算放弃,她没什么好强求。
处置完,郑太后睨向月姜,她很是迫不及待知道她到底有没有,关心道。
“太子妃受了惊吓,哀家这已经有人喊太医去了,让太子妃留下一会看看吧。”
景砚信不过郑太后的“好意,”婉拒:“多谢皇祖母好意,不用了,孙儿这就带太子妃回东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