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,不是说了吗,孤让你独占。”
景砚替月姜拢着衣领,慢慢平复心底的躁乱,幸而,他是能克制住的。
反应过来月姜的意图后,景砚无声气笑:“姜儿,你主动投怀送抱,是在试探孤吧?”
“殿下,你这话说的妾满腹心机似的,妾难道想与殿下亲近,都是试探殿下吗。”
试探真没在试探,而是刻意让景砚觉得她是试探罢了。
没真正与景砚走完一辈子,轻易相信他让自己独占的话,无异于自凿坟墓。
月姜要怀着孩子大半年,她心大能安心养胎,可不能让景砚看出她心大。
到了明年说不定又有谁趁机往东宫送人,她不能费精力的还要对外去操心,最好的办法是让景砚去摆平外面一切。
那他就要时时刻刻惦记自己,对自己做一步想三步,而不是自己总是先向景砚啰嗦抱怨。
月姜从景砚怀中出来,扭过去身子抹泪:“殿下,妾喜欢你,情不自禁时才忽略了腹中有孩子。”
“你提醒妾,妾又不是不会往心里进,妾也爱自己的孩子,哪能让孩子出事,平白无故,殿下嘴中的试探是哪儿来的。”
“殿下嫌妾胡思乱想,觉得冒犯,你走就是,待妾生出孩子的时候定让人将孩子抱去给你,之后也不要宠了,别又成了试探殿下。”
话罢,月姜的呜呜咽咽声连绵不绝。
景砚耳边月姜的哭声不停,伤心欲绝,无形中影响景砚的思绪。
他伸手扶住月姜的肩膀,将人拉回来圈在怀中,不时轻拍后背。
“好了,姜儿别哭了,免得伤了眼睛。”
“伤了眼睛也是妾自己活该,不需要殿下心疼,”月姜欲迎还拒地推了景砚一下,没推过去,她委屈哼泣:“殿下先不讲道理的。”
景砚长叹口气,服软道:“行行行,孤不讲道理。”
话上是这般承认,但他不会怀疑自己的直觉,月姜分明是在试探他的定力,还亲口问了自己会不会找别人。
他不可能猜错。
能让月姜不顾及身子,在刚有孕就焦虑不安,惹的她哭这么一场,景砚脱不开关系,必是没让她安稳。
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