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习以为常这些,可这次月姜主动“赶”他,他本该不以为意的,但心里滋味并不是多么好了。
他掩下异样,朝外喊了声商钰,回过头来再跟月姜解释。
“你刚哭一场,孤怎么放心,已经叫商钰过来了,先让他给你看看眼睛有没有事。”
月姜没来得及吱声,商钰就已经进来了,然后号了脉。
商钰沉吟:“太子妃眼睛没大事,但昨日太子妃受到了惊吓,亏的底子不错才没受大影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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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孕期心情轻易有波动是正常的,我没法子插手太子妃心情如何,这要靠自己调节,不用开药。”
“先下去吧,”景砚摆摆手让商钰出去,没了外人后,他紧盯着月姜。
月姜躲闪扭头:“殿下,你这么看着妾做什么,难道妾还能控制得住心情吗。”
“辛苦姜儿了,”景砚握住月姜的手,千言万语化为深深地感谢。
月姜滞了下,摇头:“也是妾的孩子,妾辛苦值得,殿下你就安心回显德殿吧,妾这会已经好多了,若为妾耽搁了自己的事,妾更难受了。”
月姜现在心底难不难受景砚不知道,但月姜赶他回显德殿的话,几乎一句一次。
景砚想不在意都难。
沉默许久,走前他嘱咐了殿中宫女好好照顾月姜,之后便离开了。
……
一连三四日,景砚都照常去宜春殿看月姜,可是无一例外,不是在自己陪月姜用完膳,就是聊完天,亦或者入夜前,月姜都要劝着景砚离开。
恰时深夜,在显德殿的景砚为着月姜的变化久久未睡。
脑中不是浮现军营那俩师徒的话,就是月姜过分知书达理的样子。
他打开殿门徘徊在台阶上,眨眼间,卫攸拱着手埋头出现。
“殿下,今晚月光偏偏往宜春殿的那处方向好,您要睡不着想散步,路上,末将已清理完闲杂人等,随时可以清静去。”
景砚看了两眼卫攸,这回没再斥责他,示意着殿内:“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