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婉莹犹犹豫豫地看了安承焕一眼,安承焕亲自拿起手边的信件,递到傅婉莹手中,自然道。
“你与孤是未婚夫妻,明年春日孤就迎你进东宫了,有些东西婉莹不必小心翼翼。”
安承焕把话说完,傅婉莹露出一抹温婉的笑意,比来时自在多了。
安承焕既那么说,她也就将手中的信件仔仔细细看了个明白,过程中她反复皱眉困惑。
傅婉莹实在不解,她抬头问道:“殿下,这怎么写的全是月姜公主的神情状态?”
“她失忆了,”安承焕解释上面的缘故:“月姜和亲安国的路上遭景砚劫持,伤了脑袋,将与孤和亲的事错认成了景砚,中间又受景砚诓骗,彻彻底底以为自己嫁的是景国。”
“且景国那段时间国威大显,月国见事已至此,便将错就错允许月姜嫁去了景国。”
“孤想确定月姜到底是不是彻彻底底忘了她与孤的婚约,便将安国皇后的九凤朝凰簪送到了她面前,她丝毫异样都没有。”
傅婉莹将这些话听进耳里,随即陷入了安静,安承焕看出她的不对,温声宽慰。
“婉莹,孤既然跟月姜错过了,此次举动并不是记挂月姜,景国与安国本就有世仇,景国当初攻打丰国,谁都看得出来是景国在报当年之仇。”
“但丰国绝不是景国最恨的,景国恨安国,若给他们机会,景国必不惜一切代价毁掉安国。”
“一场战争是需要很大的人力,财力,当初孤聘娶月姜便是想借月国支持,可惜如今一切都成了为景砚所做的嫁衣。”
“现今比起月姜,孤更在意婉莹你,咱们安国不能再内斗下去,婉莹你可会帮孤。”
傅婉莹低头纠结,并没有很快给安承焕答案,而是试探道。
“殿下,那你可否不与臣女的父亲作对,善待安国旧贵族成吗,那些可是安国的肱骨之臣的后代,有些甚至帮扶过先帝登位。”
安承焕温和的眸子略有冷意,但仅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,他若有似无的苦笑。
“孤已经废除大半改革之策,余留的压根伤不到你父亲他们半分,甚至亲自登门赔罪,迎你为东宫太子妃,退步至此,还要怎么与你父亲他们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