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目前皇帝安云睿继位后,国君怯弱无刚,旧贵趁着先帝逝去反扑的十分厉害,安云睿一怕之下就只能向旧贵让步。
致使先帝留下的改革,以及提出的改革人才,大部分丧命在旧贵手中。
等到安承焕能够全权涉及安国更深的政务时,他又刚强的捡起先帝的变法改革,逆着旧贵的权益而行。
安承焕毕竟是安国太子,还是当年先帝最喜欢的孙子,小小年纪便被封为皇太孙。
旧贵轻易撼动不了安承焕,但安承焕实行改革之策也尤为艰难。
不然丰国作为安国与景国的屏障,于安国自身安危考虑,都该去帮一帮。
可惜旧贵常常阳奉阴违,实难管束,在丰国一事上并不同心。
安承焕为了解决困境,便想到了月国,旧贵无非求权得财。
月国富庶,若是娶了月国公主与月国达成深交,便可拿月国之财暂时填补旧贵胃口,与这些年安国的国库亏空。
怎奈好好的计划中途让景砚给破坏了。
失了月国不说,还让月国与景国成了姻亲,安国内又是一团糟,安承焕很难继续强硬的与旧贵作对。
只能选择与旧贵和解,废除改革之策,迎娶傅婉莹,先将旧贵的心收拢回来。
“靳丞相,你知道吗,上次孤去换月姜失败而归,便派楚路一路劫杀景砚等人。”
“后来收回楚路等人的尸体,发现他们的尸体伤口十分整齐且深,尤其楚路心窝上一箭,那箭矢是景砚亲手射的,一箭便要了楚路的命。”
“楚路好歹是孤的贴身护卫,景国能斩敌如此,如何不是大患。”
“想想景国在四十年的压力下,一边筹银,一边提升军队实力,我们安国却在内斗,互耗,何其讽刺,”安承焕心思重重道。
靳序如何不了解目前状况,就在等一个时机,等能跟旧贵关系缓和,最后一心共同维护安国,防止景国反攻。
“景国昔年为我安国上贡白银不菲,又刚灭丰国,国内定然要休养生息,太子殿下先放宽心就是。”
“咱们的使臣已经在景国了,等他们回来定会详细介绍景国内情况,兴许与咱们半斤八两。”
安承焕反问:“难道月国不会帮他们,景国可是跟玉国又添了姻亲。”
靳序语滞,他沉思片刻,抬头问:“殿下,虽然景国与月国和玉国都有姻亲,但月国毕竟在诸国中最弱,依旧不敢跟安国反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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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玉国昔日强盛,这些年国威渐渐沉寂,臣不信这时玉国皇帝跟景国联姻,只为给景国锦上添花,必是有自己算计。”
“唯今只剩辰齐了,这两国并不常交玉、景,但这二国分别与玉国和我安国接邻,若是从此下手,届时兴许玉国动心,安国也能有新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