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月国是家啊,难道,皇嫂没见到皇兄前就不怕吗?”景宁不解。
月姜:她怕啊,见到景砚第一面就怕,要不是装失忆,就已经挖矿去了。
不过这不能对景宁说。
景宁没等来月姜的回答,后知后觉地悲笑:“不对,皇兄对你很好,又年轻英俊,即使刚开始怕那么些,后面也足以弥补皇嫂缺憾了,不像我。”
她要嫁的人与自己父皇是一个年纪,比自己母妃还大,却是她的夫君了。
月姜想到玉国皇帝的年纪,无法不对景宁投去怜悯,虽说景国打了一场胜仗名声大振,但也不是什么都占有优势。
玉国太子倒是年轻,但他是玉国未来的继承人,娶妻不是与本国政治紧密的贵女,也要是一国嫡公主。
郑太后想必怕景宁缺了嫡公主的身份,玉国那边兴许不同意,生生让景宁做了玉国皇帝的继后。
面对一个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夫君,对景宁这种无忧无虑生活了十几年的姑娘,根本就是一场摧残。
只是月姜也无能为力,她做不得毁两国婚的主。
“景宁,其实你皇兄的年纪外貌都是其次的,最重要的是他人品确实不错,我这可不是跟你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“你想,若你皇兄冷心肠,我偏偏因爱他容貌爱的如痴如醉,卑微如尘,难道我这样就活的好吗?”
“玉国皇帝我不加评判,事已至此,怕解决不了问题,你只要想着是去当皇后的,心动不了就不动。”
“至少你是景国公主,有景国在一日,压在一国皇后头上的人没有几个,做好自己份内的事,不要为了某些人,某些事去犯玉国的忌讳,不值得,再找些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