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已经忘乎所以，被月姜提醒才有所收敛，他握着月姜的手兴奋。

“姜儿在新年给孤的惊喜太大，孤为你与孩子乐，有何失态的。”

景砚总能说出让人心暖的话，月姜回以浅笑。

是福不是祸，是祸躲不过，月姜从月国出来的一日就知道前路难行，但愿月国不是背刺她。

不然月姜可不管月国要不要与她玉石俱焚，她先与他们同归于尽，是月国先用自己，再疑自己的。

……

不多时，帝后一同来了殿上。

除了郑太后，连闭宫不出的程太后都在此时出来热闹，月姜看着程太后今日身旁不止有程素云，还有一位脸生的姑娘。

那姑娘生的好，腰肢如柳，媚眼如丝，一举一动都透着股让月姜熟悉的感觉。

而且程素云似乎十分不待见她。

倏然，那女子不知听了什么，侍候程太后落座时，往下首看了一眼，正好与月姜对上视线。

月姜的位置与上方的御座离不了多远，俩人对上视线能很清楚看见对方眼中情绪。

对方表现的坦然自若，向她缓缓点头示意，月姜自也没有心虚躲闪的必要，她回以颔首。

帝后到场宴席才开始，喜庆的日子无需说些枯燥的政事，大都向帝后祝贺着吉祥话。

月姜胎象已经稳定，足了三个月就向朝臣公布了，因此还有人恭贺她与景砚子孙连绵。

之后一切就在丝竹管弦的热闹里度过，酒过半巡，很多人脸上染有微醺。

程素云与那脸生的姑娘坐在一块，月姜在席上看见程素云扬眉轻哼地对脸生的姑娘说话。

接下来程素云率先离席去后殿，脸生的姑娘跟着一同而去。

月姜觉得那个姑娘不简单，正好殿内气氛松快了，景砚在与景氏宗亲交际。

她让人告诉景砚自己去后殿透透气，然后让青稞青绯扶着自己往程素云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