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英面露哀凉,似回忆到记忆中的痛苦曾经,他声有悲悯。
“臣当初不是跟殿下说了吗,臣曾认识一位月国和亲的公主,今日那个女子的眼神跟臣曾经认识的月国公主十分相似。”
“还有,殿下出去找太子妃时,臣听见程太后跟陛下与皇后娘娘在聊天。”
“说的便是一个投奔到程家的可怜姑娘,还说要给那个姑娘说姻缘,殿下想,往常程素云独自进宫便成,怎么这回就多了一个陌生姑娘。”
“一个无依无靠需要投奔来的姑娘,程家为着忙忙姻缘就成,哪需要程太后亲自操心,程太后到底要为这姑娘寻一个什么样的姻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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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月国女子怎么会在程家?”景砚负手踱步,思绪已经回到之前寻见月姜的时候。
月姜那时正跟那个程氏姑娘在一块,说什么碰巧遇上说了两句话。
月姜是不是当时就知道,那个女子是月国来的,她们又会说什么。
难道月国指使了月姜什么?
“这个臣不清楚,但臣觉得月国既然嫁了太子妃过来,再派一个女子怎么也不该是跟太子妃做对。”
“可是万万不能掉以轻心,毕竟现在这个月国女子在程家。”
“臣怀疑月国是将有些姑娘用不正路子卖了部分,兴许这个姑娘恰恰就被程家买了,臣一定会查清的,”容英信誓旦旦地保证。
景砚愕然容英对那个名为程氏姑娘,实为月国女子的坚持。
“你对这个姑娘如此执着,是否就因当初对你有恩的那个月国公主?”
容英摇头:“不,万一她的出现不简单,有危害殿下的可能呢?”
容英不仅要报复玉国,报复高坐玉国那个皇位上的人,与景砚还是挚友,他怎么能让景砚有意外。
景砚拍拍容英的肩头宽慰:“孤难道还没分寸吗,只是一个月国女子罢了,你不是说她们以自身性命为重,不主动害人吗,兴许是个良善的吧!”
“但这个女子能从程氏出来,不得不防,”容英深虑道,蓦然他才觉得现在的景砚跟之前果然还是不同了,苦笑。
“殿下还曾说太子妃之美,不抵殿下雪耻之心,才过去不到一年,殿下就对太子妃无比信任了。”
“即便这个女子和程氏无关,殿下怎么肯定她与太子妃也无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