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,我要离开,”景硕倏然发火,郑玉彤惧怕,不顾一切往外冲。
但是景硕的宦侍拦的死死的,她无论如何也闯不出去。
郑玉彤连连喊着救命,景硕怒吼声更大:“把她给我扔过来。”
宦侍用力一推,郑玉彤就跌到了景硕怀里,景硕身上酒味浓重,喷出的呼吸都带着恶臭,郑玉彤受不住,连连干哕不止。
“喜欢看我的腿是不是,我给你看,给你看。”
他疯狂的撸着自己腿上的裤子,露出大片狰狞的疤痕。
景硕嘴里叫嚣着:“我都忘记了,上次景碌就是因为你,他将你给他的护膝当宝,追着我,我才落进陷阱里。”
“那日永寿殿跟前也是因为你,他居然可笑的跟我承诺不娶赵家女,让我原谅他,我要他可怜我是不是。”
“郑玉彤,你可真会撞我火气上,今晚是遇见我为景碌还债吗?”
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”郑玉彤脖子被景硕掐在手中,她越挣扎景硕掐的越紧。
目之所及全是景硕腿上斑驳的伤痕,每一道丑陋的粉色疤痕,都如蜈蚣一样蜿蜒扭曲,令郑玉彤作呕不止。
近乎就在以为自己被景硕掐死时,她脸庞陡然贴着一抹冰凉。
郑玉彤斜眼睨去,是景硕拿着自己头上的钗子,仿佛要毁了她的脸。
景硕放肆笑着,用钗轻轻勾勒郑玉彤的下巴:“走,我看你今天是走不掉了,景碌喜欢你是吗,那就让他也伤心伤心好了。”
……
“姜儿,好些了吗?”
流觞阁左侧殿,景砚接过月姜刚饮完的安胎药,眼神不离对方的一丝变化。
月姜换了身干爽的衣服,喝完药脸色好了很多,她看向一旁的弦歌对景砚示意。
“殿下,要多谢弦歌姑娘,不然你就不知被骗去什么地方了。”
景砚上岸后跟着领路的小宫女一路去找月姜,半路碰见了弦歌领着青绯出来,然后就知是先前带路的小宫女在诓他。
月姜来的是偏殿,并不是流觞阁后殿。
而且那酒中掺了伤胎的药,月姜因此动了胎气。
“孤会赏她,”景砚着急的心情不减,细问道:“你先说自己如何了?”
“妾没事了,就是被酒水冲的难受,”月姜回他一个安心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