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英还以为殿下走回来,能拿出什么气势质问太子妃与细作,不想还要他拐弯抹角地帮忙圆谎。
感受到殿下的暗示,容英无言以对,但依然为殿下证明:“太子确实一直与臣聊政事。”
不过在说完后,容英转了转脑筋,刻意多补一句:太子妃一定要信。”
月姜:这么强调,很难不有问题。
“我又没说不信,殿下与容英军师怎么奇奇怪怪的,难不成殿下不是在聊政事,有不能道的秘密,”她来回打量两人,单单朝景砚露出了狐疑。
景砚:不着痕迹地瞪了容英一眼。
为免月姜深想,他径直走到月姜旁边坐着,随意笑道:“别听容英神神叨叨的,他有毛病,习惯说话谨慎。”
容英:“……”
“臣这是老毛病了,太子妃莫怪。”
弦歌看的有趣,插嘴:“容英军师的毛病,医书难寻啊!”
“弦歌姑娘会医,难不成对症的还是孕中女子?”容英这才将眼神落到弦歌身上,他一直有默默地探究对方,只是自他与殿下到跟前,弦歌就规规矩矩地低头不语。
怎么说都是细作,容英以为对方一会就要不招摇的找借口离开,还敢堂而皇之地搭话。
他就越发想弄清弦歌跟太子妃在密谋什么事,究竟会不会危害殿下,会不会影响他未来复仇。
弦歌惶惶地盯了一眼月姜,笑否:“容英军师折煞弦歌了,弦歌哪里会,就算会,也不敢随意卖弄到太子妃跟前。”
“求你别这么说,免得太子殿下以为弦歌对太子妃不轨,太子妃,你可要替弦歌洗冤屈。”
月姜解围:“容英军师,弦歌只是一个弱女子,只会绣绣花而已。”
“太子妃多虑了,臣怎会为难一个女子,抱歉,弦歌姑娘,”容英收敛眼底怀疑,温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