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也是命苦,辛苦怀着殿下的孩子,还要张罗给殿下的新欢打扫宫殿。”
“罢了,若不对殿下痴情一片,也能早早笑着恭贺殿下,还至于伤心失意吗,妾这就张罗人去。”
说着,月姜扶着肚子要起身,景砚反应过来忙按住人,有些失笑。
虽然他不知月姜的话有几分真,但至少不是“抛弃”他。
“好了,姜儿,说这般多的话也累,就莫挖苦我了,我究竟有没有想纳妃,你心里定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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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心里不清楚,谁知道殿下今天突然回来做什么,妾可不记得殿下最近对哪份折子在意的食不下咽,还要亲自回来拿。”
月姜轻哼,转过脸去还是不理景砚。
景砚懊恼,但又不能直接将弦歌是月国女子的身份挑出来。
那女子到底要做什么还未知,万一就此影响自己与月姜反得不偿失。
还有月姜的身子越来越重,让她提心吊胆对孩子也无益。
景砚沉默了片刻,寻了借口出来。
“是容英,容英他……他看那个弦歌姑娘是程家人,初进景国为难你的第一个人不就是程氏吗。”
“孤与他皆见你对弦歌不设防,就怕程家又有什么谋划,这才特意回来看一看你们在做什么。”
“姜儿与她日后还是少接触吧,省得真出了事。”
景砚用程家做挡箭牌劝月姜,希望她有顾忌,也好少见弦歌。
月姜差点忘记这层关系,弦歌明面上算程家人,即使弦歌在流觞阁,在景砚面前“帮”过她们,但仍是值得怀疑意图的对象。
她与弦歌越走越近,景砚和容英不放心很正常。
月姜心里思忖后,她决定借此机会帮帮弦歌离开程家的进度。
“殿下,容英军师不愧是军师,就是比一般人谨慎,只是弦歌姑娘要是知道容英军师将她当坏人,怕是要伤心了。”
景砚:“……”
“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