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的发展就是月姜知道弦歌是母国人,故意对弦歌表现的感兴趣,常召她进东宫。
“现在弦歌成了东宫的贵客,臣就不知太子妃是何用意了。”
景砚接话:“姜儿是想将人留在景国。”
“莫不是,太子妃真打算固宠用?”容英故意道。
景砚下意识回头往正殿的方向看了一眼,他好笑:“你未过来前,弦歌在姜儿面前哭了一场,说你轻视她,她再不打算进东宫添扰姜儿。”
“姜儿连劝多次才安抚了人,容英,想当初你还说孤不懂情爱,孤以为你对上弦歌会很游刃有余。”
“若是姜儿真打算将人留在景国,孤十分确定,绝不是将人刻意留到孤身边。”
他声音轻快,落掌在容英肩头轻拍了几下,调侃:“人家口口声声心悦你,是算计到了你身上。”
容英脸色黑了黑,往后退一步,拱手:“殿下,臣有负太子妃期望了,帮不了。”
都知道月国女子难动真情,景砚也不想强人所难,非让容英陷这个苦海。
景砚打算回殿内,谁知还未转身就听见了正殿方向的动静。
容英也在要离开宜春殿前,下意识驻足回头。
俩人看见月姜和弦歌走到了殿门前,月姜对弦歌的离开依依不舍,还不忘和她相约下次见面的机会。
弦歌有意凝眼台阶下的容英,紧接着悲伤道:“太子妃,您身子重就留步吧,弦歌真心错付,是自己活该,谁让弦歌轻轻易易就动了心。”
“还好程家众亲都在,他们已经将弦歌的亲事放在了心上,兴许等您生了小皇嗣,弦歌的亲事也定下了,那时来跟太子妃分享喜悦。”
月姜握着弦歌的手,安慰:“你看开就好,天下男儿多的是,谁说就再遇不见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