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你说话真好听,”她从景砚的怀中探起头,笑盈盈地望着景砚。
不是情话绵绵,不是山盟海誓,但就是有种心灵契合的好听。
月姜隐约又听到一声岩浆落入水中的呲啦声,落水后岩浆并没有像先前一般被死水熄灭,恰恰还令死寂的湖面忽地兴起阵波澜,小小的咕噜了一声。
月姜感觉心底有处不曾热过的地方,剧烈跳动了一下,虽然时间短暂,还是让她尝到了一些滋味。
有点疼,有点苦,最后还有点甜。
宛如它久被人封印,终于冲开了禁锢,窥见的一丝亮光哪怕是带着甜蜜而来,却因从前自我保护太严,品尝更多的先是堆积在面前的酸涩苦味。
而景砚的话是无尽的苦涩中,携温柔而来的良药,能慰藉月姜。
“殿下,你以后要常常跟妾这么说话,说不定……”
“说不定什么?”怀中人的心跳有一刹那很不同,景砚安静的听着,期望再听久一点,可惜等了半天也没有。
月姜的话就莫名的响了起来,他冥冥之中深觉有某种含义。
低下头还想追问,月姜偏偏一句话都不说了, 眼中光带着笑意。
以景砚以往的经验,认为这就是月姜戏弄自己的一种手段,想抬手刮她的鼻梁当做惩罚。
景砚猝不及防察觉脑后一重,是月姜按住了他的后脑,迫使自己低头与月姜唇齿相贴。
“不怕孩子知道,又让你受疼?”
景砚话中逗笑,但不见离开月姜的唇。
月姜顺势垂眼看了看自己高隆的腹部,她难得摆出一副恶母”样,用不得闲的嘴嘟囔,夸张不停。
“知道就知道,反正快出来了,殿下,你让孩子知道,妾这个母妃多辛苦。”
“好好在一个如花貌美的年纪,身边又有一个貌若潘安的夫君,辛苦禁欲了许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