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知道俩人已是亲密无双的夫妻,有些阔别了许久的东西,再重新拾起是很陌生的,还是需要慢慢熟悉。
月姜故意道:“殿下,昨晚明明是你先欺负的妾,怎么醒来了,殿下跟被欺负的良家小娘子一样。”
她坐起来,身上依然是半掩着的状态,月姜的动静让景砚下意识回头,他又一眼落了上去。
景砚窘迫地咳嗽两声,把刚才的衣服拿到月姜面前:“孤去抱璋儿进来,你先把衣服穿上。”
月姜:“殿下夜里扒人家衣服的时候可没急着让妾自己穿。”
景砚:“……”
“夜里是夜里,白日是白日,姜儿,白日宣淫不好。”
月姜明显是在捉弄自己,景砚说着话时,不由的在心中念了几遍清心咒。
月姜不信:“真的吗,白日不能宣淫,那妾刚生完璋儿某一日,殿下……”
“姜儿,不许说,”景砚面部更加发烫,他忙伸出手捂住月姜的嘴。
下一刻,他就发现月姜已经笑的花枝乱颤。
景砚无奈至极,陪她笑,笑意里溢着求饶的意味:“真不许说。”
“殿下知道妾说的是什么吗,这般听不得,”月姜轻轻靠在景砚肩头,手指缠绕着景砚的长发与自己的长发,很快糅合成了一缕。
她霎时有一个主意:“殿下,等我们给璋儿剪胎发时,把我们一家人的头发都编在一块,做成挂坠,你一个,妾一个,再给璋儿一个好不好?”
月姜的主意非常好,也转移了刚才的注意力,景砚有些期待。
“好啊,做成同心结吧,咱们一家同心。”
正当景砚话音刚落下,该躲的事并没躲过去,月姜临了又再追问。
“殿下,说啊,难不成你刚才猜到妾心里想说什么了,妾要听。”
“听声快哭了,我抱璋儿了,”景砚刚松下来的弦倏地又被月姜上紧,他迅速披衣下床。
在下来后,景砚回身叮嘱月姜:“快穿衣服,免得着凉。”
月姜敷衍应和着,动作上却不紧不慢,景砚望见那如雪刺目的白,深深吸口气,随后疾步朝外走。
景砚走远了,月姜的动作也快了,虽然璋儿并不用她亲自喂养,但生产完刚开始会有乳水溢出。
月姜便在那时坑了景砚一把,弄一抹让他品了口味,说了点让景砚羞赧的话。
之后再等他面对璋儿时,总是时时露出点愧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