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歌微微一低头,嫣红的唇落在容英颈间,那块牙印上。
容英的脖子猝不及防发烫变红。
弦歌:“我就说吗,烙了我的印,便没有跑的人,我们早就授受不亲了,不是吗,容郎?”
自景硕被送出宫后,程太后倒不逼着弦歌入东宫了,不过隐藏身份在程家也不是个事。
若不是程家看她这两年跟太子妃关系不错,早打发她出去了,最近确实催她嫁人。
弦歌也是对容英这块难啃的骨头十分恼火,于是从太子妃那里打听到,他身世有谜,定有凄惨往事,最近还常在此嗜酒。
弦歌便想碰运气,故意布局,说些触动人心,引他共情的话。
没想到寻到方法后就成了。
弦歌也懂,容英终究是良善之人。
在她声音响起的那刻,容英慌乱低头,俩人四目相对,容英被弦歌目中灼灼如火的热情燃起热意。
他轻咳:“大可不必在我跟前就把心中算计说出来。”
弦歌不以为意:“容郎,我一片真情你居然说成算计,那你领教后,可有深夜因想我辗转反侧过。”
“两年的时间,你总不能真是无心的和尚,心里没有动过丝毫邪念吧?”
她贴的容英更近,容英拳头紧绷,有某刻想法十分盛。
而他也终于明白这两年为何频频浮躁,定是脖间不光疤痕消不掉,还会在夜深人静引人邪念。
容英也终于知道弦歌这两年来为何阴阳怪气。
他本抿唇不语,但终顶不住弦歌的挑逗,他恼道:“起的情欲,不是爱欲。”
“你果然早惦记我了,”弦歌啧啧,如同拿了容英的大把柄。
容英:“……”
他决绝否认:“没有。”
弦歌眼神质问地看着他。
容英气势微弱:“不是主动想的。”
弦歌才不管主不主动,从他的话里已知想的是自己不是别人就成。
她下一刻言辞振振:“容郎,你既主动求娶我就不能出尔反尔,不然你死在外面,我就拿你的钱再嫁,养别人的孩子,跟你姓,定让你泉下不安宁。”
容英:“……”
他忍不住揶揄。
“劳你为我家香火着想,还要让别人的孩子祭祀我,我倒也不吃亏。”
弦歌调侃:“呦,说着出征在即,原来我家容郎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有啊,那你抓紧娶我,不回来了,我就让你孩子喊别人爹。”
“你……,”容英自觉上了弦歌的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