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五阴差阳错落到景砚手中的那一天最惆怅

不过玉褚煊也庆幸,他只是来了景国为质的玉褚煊而已,不用再管玉国的是是非非。

玉国欠容英太多,便是容英向玉国讨要也是人之常情。

玉褚煊拱手贺道:“兄长新婚大喜,祝兄长与嫂子良缘夙缔、白头偕老,也望兄长日后不要跟褚煊客气,你所有决定褚煊都支持。”

容英面上顿时也添上一抹惊讶,他不再去寻玉褚煊就是怕他会为了玉国劝自己,亦或者害他受折磨。

可在亲耳听到这话后,容英体会到了理解,他松口气:“多谢褚煊。”

俩人在无言中达成某种默契,接下来商钰便兴冲冲地开始高喊。

“一拜太子,太子妃。”

容英握住牵着弦歌的喜绸带她向堂中俯身。

“二拜天地。”

俩人再转身向堂外俯拜。

“夫妻对拜。”

容英与弦歌共同转身,互相拜礼,走完最后一个步骤。

“礼成。”

拜完了堂,景砚带着众人象征性地拉着容英去席间喝酒,月姜就到喜房里陪弦歌。

弦歌达成了目的,心里莫名空落落的。

“太子妃,我怎么如愿嫁给他了,心里忽然有些惆怅,您嫁给太子时有这种感受吗?”

月姜想到那晚醉酒的景砚,莫名其妙地对她又冷又疯地索取,第二天醒来倒变正常了,哪里来得及惆怅。

她苦中作乐:“我可能在阴差阳错落到景砚手中的那一天最惆怅吧!”

差点挖矿去。

月姜:“你可能认识容英久了,他拒你的时间也久,骤然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要娶你,且还筹备的这么快。”

“你无形间反被他将了一军,没反应过来,弦歌,你心怕是乱了。”

“太子妃心乱过吗,危险吗?”弦歌听的恐怖,她知道陷在感情中的人十分危险,但她多数冷眼看着别人。

对待自己从未有过这方面的害怕,因为她太信自己,偏容英不是个简单收服的人,她没有经验,生怕用力过猛害了自己,求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