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玉褚煊也庆幸,他只是来了景国为质的玉褚煊而已,不用再管玉国的是是非非。
玉国欠容英太多,便是容英向玉国讨要也是人之常情。
玉褚煊拱手贺道:“兄长新婚大喜,祝兄长与嫂子良缘夙缔、白头偕老,也望兄长日后不要跟褚煊客气,你所有决定褚煊都支持。”
容英面上顿时也添上一抹惊讶,他不再去寻玉褚煊就是怕他会为了玉国劝自己,亦或者害他受折磨。
可在亲耳听到这话后,容英体会到了理解,他松口气:“多谢褚煊。”
俩人在无言中达成某种默契,接下来商钰便兴冲冲地开始高喊。
“一拜太子,太子妃。”
容英握住牵着弦歌的喜绸带她向堂中俯身。
“二拜天地。”
俩人再转身向堂外俯拜。
“夫妻对拜。”
容英与弦歌共同转身,互相拜礼,走完最后一个步骤。
“礼成。”
拜完了堂,景砚带着众人象征性地拉着容英去席间喝酒,月姜就到喜房里陪弦歌。
弦歌达成了目的,心里莫名空落落的。
“太子妃,我怎么如愿嫁给他了,心里忽然有些惆怅,您嫁给太子时有这种感受吗?”
月姜想到那晚醉酒的景砚,莫名其妙地对她又冷又疯地索取,第二天醒来倒变正常了,哪里来得及惆怅。
她苦中作乐:“我可能在阴差阳错落到景砚手中的那一天最惆怅吧!”
差点挖矿去。
月姜:“你可能认识容英久了,他拒你的时间也久,骤然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要娶你,且还筹备的这么快。”
“你无形间反被他将了一军,没反应过来,弦歌,你心怕是乱了。”
“太子妃心乱过吗,危险吗?”弦歌听的恐怖,她知道陷在感情中的人十分危险,但她多数冷眼看着别人。
对待自己从未有过这方面的害怕,因为她太信自己,偏容英不是个简单收服的人,她没有经验,生怕用力过猛害了自己,求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