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歌笑的一本正经:“大喜的日子你不跟我圆房,我去你家走走,熟悉熟悉你家布局就是了。”
“你无父母,我无公婆,等你死外面不回来了,他们都是我的,我不去看看,回头他们都不认识我,仓促的要找下家怎么办。”
“容郎最好跟我一块,帮我认认人。”
容英头疼,任他最近心态平和很多,在喜堂上又与玉褚煊说开了心结,万万没料到弦歌很不可控。
他这会才发现,她跟自己记忆里的月国女子很不一样,莫不是改教学方法了。
“你要气死我。”
“呸呸呸,容郎,你想死我也不嫌弃你,但你死在我新婚夜不好吧,”弦歌一言难尽地望着他,好似容英其心叵测。
“莫不是,你舍不得我在你死后嫁给别人,你今晚就要害我一个克夫的名声?”
容英张着唇半天说不出来什么话,不知是不是情绪起伏带来的影响,脖间又有些发痒,让他下意识抬手捂了捂。
弦歌视线落在他脖间,看破道:“你想我了。”
容英不语。
弦歌掩唇轻咳,她倾身上前在容英耳间低低道:“不会是你想我太多,伤到根本,不行吧。”
容英明显听见了弦歌话中难以忍耐的笑意,他努力按了按那股痒意,咬牙道。
“那药不是留疤痕的吗,你是不是骗我,还有旁的作用?”
“我找商钰去。”
那时是个牙印伤,不好示人,他觉得带疤就带疤,好了后就看不出是什么伤痕印了,没有过分操心。
谁知弦歌竟然是这么戏耍他,就要迈脚走。
容英听见了弦歌的风凉话:“孤家寡人心痒难耐,你就去治吧,大喜的日子可别把商钰弟弟吓到了。”
容英步子猛然顿住,从弦歌嘴中得知,大约治不出什么好病。
“弦歌,我今年二十有六,哪怕,哪怕有些……”
容英话没说完,屋内的烛火忽地接连熄灭,只留两盏龙凤烛长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