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罢,月姜觉得不对,她一直有好好帮景砚。
月姜身子一起,指着屋内墙中挂的画像,底气十足。
“瞧,那画都是妾在殿下走后亲手画的,有机会就给璋儿看,不然他能那么快知道父王是什么吗。”
景砚顺势看去,他第一次知道月姜会作画,画的不说胜过名师大作,但想寻缺点也难。
他嘴角微微扬起,回过头来月姜的声音又响道。
“殿下应该觉得妾没帮殿下说话,就相当于帮了,总要殿下亲自纠正璋儿,让他知道你可以管教他,他不可以管教你。”
“而不是殿下想省事,直接向妾要帮助,放在璋儿眼里他不就更不怕你了吗。”
“璋儿又不是胡搅蛮缠的孩子,你说说他,他会好好听的。”
景砚不在东宫就算了,回来了月姜才不揽大揽小什么都替他解决了。
璋儿是他的长子,长大的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连月姜都不知道璋儿的性子,能力,能不能接手重任。
这一路必须要景砚亲自教,亲自护着,便是不成材,任何人对于付出心血成就出来的人或物,都会有浓厚感情。
月姜考虑的不止是他们之间的父子情,还有日后的君臣情。
景砚静静聆听月姜的话,他折服月姜的八面玲珑,便是教导孩子都有一套得心应手的法子。
他出神怔怔:“看来是我的责任,是我跟璋儿分开太久了,不仅璋儿要习惯我,我还要习惯做好璋儿的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