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郑玉彤现今说话艰难,今天妾要问来着,郑皇祖母身边的宫女就出来将人带了回去。”
“妾也没理由,光天化日下强行追问一个失心疯的人,奈何我总觉她会说出什么大事。”
“现在她这个样子,轻易叫不出长寿殿啊!”
安国细作的事实在难查,他们动作时有时无。
不是一封密信,就是块乍然出现眼前的玉,旁的手脚半分没有,景砚至今未寻到其他有效线索,眼前的法子只有小心防备。
月姜这里又出现了疑窦,景砚便想替月姜先解了,他有主意道。
“这个好办,郑玉彤是景硕的妻子,他去要人,长寿殿没有不给的道理。”
月姜豁然开朗:“对啊,他们若要相见,没人能拦住。”
景硕是皇子,没有和离一说,即使当年他离宫,郑玉彤留在长寿殿,俩人夫妻关系依旧在。
景硕刚好为景碌死的痛快一事,他心里不痛快,若不是华仪殿看的紧,他恨不得烧了华仪殿里的棺材。
筹谋着等景碌来日下葬,他一定偷偷去将景碌的尸骨给掘了,让他挫骨扬灰不入轮回。
这回没等到景碌尸体,先等到景砚让他去长寿殿寻他那个几年未见的王妃。
景硕对郑玉彤毫无感情,甚至看见她都要想起景碌那张嘴脸,本不愿去的。
但又可以趁着郑太后生病,他去闹一闹心,景硕二话没说带人登进了长寿殿的门。
永寿殿那边的人,从没有主动来过,殿内宫人看到景硕拄着拐杖,一声一声的逼近,浑身阴沉沉的寒意瘆人。
景硕看的开怀,他桀骜不驯道。
“郑玉……,”刚张嘴,意识到说错了话,应该表现的亲密些,立即改口道。
“本王的王妃呢,多年不见,本王想她了,接她回府叙叙夫妻情。”
“郑姑娘失心疯,太后娘娘不让郑姑娘出门,”宫女不停退步,对于郑玉彤仍用未出阁的称呼。
景硕眼神一冷,挥手让身后的宦侍去找:“什么郑姑娘,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哪怕是个死人,本王也要抬了她的尸体回府,失心疯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