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,”月姜思绪如潮,也抵不住景砚久违的汹涌索取。
不过最疼的还是被景砚举到头顶的腕上,她仰头看去,隐约看见景砚腕上系着个东西。
待仔细瞧辨那一串碧蓝的珠子,月姜霎时得知是何物,是串着她紫髓玉的手串。
“我的紫髓玉你捡到了。”
景砚掀眼睨去,闷闷嗯一声。
许久后,他停下动作,把自己腕上的紫髓玉推到月姜手上。
心疼道:“你被掳去后,我不仅看到你留的信,还看到你流的血,这成了唯一被你最后接触的东西,戴着它便像你在身边一样。”
只一刹那,月姜脸颊上砸来一颗温热的泪珠,是景砚落下来的。
从月姜的侧脸蔓延到嘴角,她张嘴试了试,咸咸苦苦的味道。
“夫君,我又新编了同心结,想象你与璋儿在我身边,可惜为了出宫见你,先在安承焕面前烧掉了。”
“不过是骗他的,我一点都不想嫁他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