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”安云睿本还觉得此法不行,但一边是自己的性命,一边又是安国基业,忽然冒出个玉国也想置景国于死地,难不成是玉国在求合作。
“你是玉国太子的人?”
景砚没有回头,简单道:“是替太上皇夺回皇位的指路人,事成,我再来寻太上皇讨报酬,告明身份。”
话罢,他速度极快地消失在傍晚夜色中。
……
宫殿内。
安承焕问了月姜一个问题,让月姜久久不知如何做答。
安承焕感到好笑,他不避讳问:“怎么,公主与景砚做了几载夫妻,还不知景砚是个什么样的人吗?”
月姜当然知道景砚是什么样的人,却不知安承焕为何要问。
是想了解对手,还是要套她的话对付景砚。
安承焕耐心等着答案,月姜思虑半天,便寻了个模糊的回答:“他恒心不错。”
“恒心不错,恒心不错,”安承焕得到答案,倚回龙椅上喃喃念叨。
反复咀嚼许久,念叨的次数越多,他的眼神就越沉,面色就越阴郁。
赫然间,殿外有人匆匆跑进来,到了跟前就跪:“陛下,废……废太子妃生了。”
安承焕霎时睁眼,下意识扭头看了眼月姜,月姜错开视线。
安承焕再看回侍卫,声音阴鸷响起:“生了个什么,如此惊慌?”
“生了个皇子,是死……死胎,”侍卫结巴道。
安承焕从鼻腔中淡淡哼笑,毫无怜悯:“果然天生不祥,丢了就是,人呢,死了吗?”
他这话问的是傅婉莹。
侍卫点头,旋即再迅速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