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褚煊没空答话,咳嗽的次数越来越多,他困难地伸手在怀中摸索,终于掏出一只瓷瓶。
就在玉褚煊想打开瓷瓶取药时,他全身陷入抽搐,手中的瓷瓶应声滑落,嘴里除了鲜血还掺杂着白沫。
玉褚煊眼睛死死盯着滚落的瓷瓶,嘴里断断续续着:“药……药。”
月姜立刻捡起药瓶从中取出一粒,按住蜷缩抽搐的玉褚煊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,给他灌水顺下。
等了几息,玉褚煊嘴里溢的血少了,抽搐的身体慢慢停了下来,他整个人也安静了许多,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月姜看见他情况好转,刚才紧绷惊吓的心弦也松了下来。
她依旧困惑道:“你这究竟是什么病?”
玉褚煊因方才命悬一线,整个人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,眼中猩红不已,似有恨意。
“病?这是那人给的耻辱,我迟早要给他千刀万剐。”
月姜从之前容英的身上便窥见股天大的秘密,面前玉褚煊表达的恨意不比容英少。
他好歹伪装了数年的玉国太子,在玉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还有让他撼不动的人,那就是玉国皇帝了。
玉褚煊撩起眼皮,看见月姜陷入沉思,他眼中恨意转瞬化为虚无,继而平静问道。
“我跟玉褚翊是双生子,他被我夺了玉国储君位,又半死不活的被我送去景国。”
“我在安国看见他时,他身体竟然变得比我还好,景砚和那个容英对他很好吗?”
月姜忆起昔年道:“他到景国的第一日就发病了,容英担心的很,后来殿下让医术不错的商钰照顾他,听说病根还在,病倒不常犯了。”
“玉褚翊还叫容英兄长,”她眼神落到玉褚煊身上,话语小心:“容英若是他的兄长,理应也是你的兄长吧?”
“兄长!”突发的旧疾彻底没有影响后,玉褚煊煞是有趣地重复月姜说的这个词,不知想到什么,他嗓音里沁出几声笑意。
凉薄,阴沉,充满了讥诮和出乎意料。
“那他还真是大度,不嫌弃我们,不对,不嫌弃玉褚翊,我可不似玉褚翊心好,老东西放弃玉褚翊,但也对他好过,从来就没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