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拐。”
言简意赅的对话继续着,直到费驭把车开到了河边。
“住河里?”费驭堪堪刹住车,转头皱眉。
夏枢语气幽幽地摊手:“我对这块也不熟。”
费驭干脆推门下车,抽了根烟。
夏枢降下车窗,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呼出口气。
脖子很痛,明天起来肯定有淤青。这种力气合该花在女人身上令人尖叫,但应该是在床上,而不是在她脖子上。
一根烟的时间过去,费驭转身便对上她幽深而摄人的眸光。
或许是那夜前所未有的餍足,或许是上次在橡皮的狗窝里箭在弦上却隐忍不发,也或许是此刻她的眼神太过惊艳。
隔着夜色,他再看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冲动。
夏枢看着男人掐了烟,迈着长腿朝自己过来,拉开副驾的门,眼中似乎积蓄着黏稠浓厚的情愫,他沉沉张口,没头没尾:“这里没人。”
夏枢听话地望了望四周,回以微笑:“是的,没人,我很害怕。”说着,她作势还紧了紧身上的裙子。
费驭被她做作的表情逗笑,“再来一次。”
“你不觉得很突然?”眼前这张锋利逼人的脸强势靠近,夏枢忍不住讥诮。
费驭没有答话。
“车里?”她皱眉嫌弃。
事态演变突然,以至于他都没空再作答。
惊叹于男人变脸的速度的同时,夏枢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:“没带那个。”
“有。”
“有?”
……
逼仄的空间里果然别有一番滋味。
夏枢和费驭双双想起了橡皮那个狗窝。
当一切都恢复平静,夏枢整理好自己,没好气地望着他:“这算什么?”
费驭语调平静:“算第二次。”
夏枢望着他衣冠楚楚的样子,浑身上下除了衬衫发皱以外,别的地方没有一丝异样,心里来气,抬手就把手中纸巾扔到他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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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驭果然皱眉了。
夏枢看他拉开车门,让风吹进来透气,也不顾她是不是姿态不雅。
夏枢倒不介意,只是支着头望着外面的男人,小心琢磨着。
片刻后,从车上下来,绕到副驾驶把自己的包拿上,似乎打算自己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