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孝川喝完咖啡便拉开椅子起身,头也没回地走了。
夏枢悻悻地笑:“他生气了。”
费默唐:“喵喵,喵喵喵喵,喵喵!”
早餐过后。
一楼那个开放式的书房里,费默唐坐在壁炉前,听着夏枢给他读他爸存在的史书。
夏枢读着读着,觉得有些枯燥,心思不由得顺着落地窗飞了出去,神游天外。
费孝川是出去了吗?
她又该怎么联系费驭把手表要回来?
别看费驭心思看起来似乎不如费孝川深沉,但在他面前,夏枢只觉得有浑身的本事施展不出。
至少近来几次,他的确不怎么肯给面子。
费驭费驭,他家给他起这个名字,到底是期许他驾驭别人的。
不知不觉,夏枢已经拿着书半天没张口了。
费默唐也不提醒,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,看着夏枢百无聊赖的转动手中那支钢笔,眉头越皱越紧。
直到手中的钢笔啪的一声落到桌上,她的脸上彻底露出一阵烦躁。
费默唐起身踱步上前:“你怎么了,很无聊吗?”
夏枢回过神来,露出微笑:“是有些无聊。费总出去了?”
“他?提他干嘛,他又不会陪我们玩,只会生气,出去一整天都不回来才好。”费默唐凑近来,把头枕在她的手上,“你快帮我翻一翻,这里面到底讲过几次叔叔抢了侄儿老婆的事?”
夏枢眨了眨眼睛,什么?他说他要看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