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厌眸色微僵,精神力波动了下,又被他按捺下来。
“没什么,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
他嗓音很淡,语气听起来也没什么异常。
季嫣自然相信上校,所以也没再问了,只哦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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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天上下起了绵绵细雨,所有前来参加悼念仪式的宾客,都各自撑了一把黑伞。
苏净月主持了全局,带领众人缅怀已经逝去的君主。
已经几年了,新君一次也没有出现过,盛厌父亲的那些老战友,已经对他失望透顶。
人来人往,盛厌和副官坐在车里,远远望着,目光透着寡淡的薄凉。
每一年都是这样,等仪式结束,宾客和媒体陆续离开,盛厌就会在父亲的墓碑前献上一束花。
“陛下,我们回去吧。”副官看向他道。
雨已经下大了,陵园也起了雾,季嫣醒来后如果找不到盛厌,或许还会担忧。
君主轻轻颔首,转身时,却看到了苏净月。
“夫人。”
他的声音没有一点的情绪,黑伞下的眉眼漆黑,仿佛这个世界上,已经没有能让他掀起波澜的事物。
苏净月以为他这辈子就是这样了,但昨天晚上,却让她意外发现了那一幕。
盛厌也和这世间的男人一样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