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不困的,现在算是困惨了,很快就睡着了。
她睡了很久,安安醒来后看她还睡着,就没把人叫醒,打算下楼先把早餐做好。
但安安把门打开,却看见了都统。
小姑娘紧张得结巴道:“小、小姐她还睡着。”
霍明煜颔首,从安安身侧经过,走了进去。
安安也不好离开,又不敢问霍都统进来做什么,只好站在一旁看着,只看到都统在床边坐了会儿,手指温柔地碰了几下小姐的脸,动作轻,所以没把人弄醒。
他只做了这些,其他什么也没做。
霍明煜又起身离开,离开前对安安说道:“早饭做好了,等她醒来后,热一热就能吃了。”
安安愣愣点头:“好。”
都统又道:“也告诉你家小姐,我晚上再过来看她。”
安安哦了一声,不敢抬头看都统,等人离开了,才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。
安安以前没和都统说过话,但刚刚她感觉都统好像没有那么冷淡,甚至很温柔细心,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早饭。
安安没想到像那样的大人物也会亲自下厨。
她目送人离开,等人都走了,才下楼去厨房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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煮了米粥和鸡蛋,还炒了一碟番茄炒蛋。
安安愣了很久,感觉新姑爷好像也没她想得那么坏。
季嫣醒后,安安就把饭菜都热了一下,顺便也把都统的原话都和季嫣说了一遍。
他晚上还会来……
季嫣希望他今晚别再胡来,昨晚在客厅就……还好没被人发现。
吃完饭,季嫣和安安去逛了铺子,买了些针线和布料。
爹娘当初给霍家的信物是一只荷包,绣了她的生辰八字,是娘亲手绣的,她现在也想给都统绣一个荷包做信物。
婚事定下了,荷包也得早点绣好,季嫣买来针线,也就不做别的事了,先把荷包绣好。
荷包她绣了一个星期,绣工复杂,精致又繁琐,因此耗费的时间长了些。
这期间都统每晚都来,大约是婚事定下了,没了顾忌,每天晚上总要把她弄哭一次才算罢休,但他从来没有一次真正碰过她。
季嫣把荷包绣好,霍明煜也抽出时间随她回了一趟芜城。
季家的宅子许久没人住了,落了不少灰尘,季嫣请了人来打扫。
回来的第一天,她先把都统领去了祠堂,对着爹娘的牌位磕了头。
第二天就带了都统去爹娘的坟前祭拜。
娘死后,季嫣就将她葬在了父亲的墓旁。
如今对着爹娘的墓,她想对他们说说话,却已经泣不成声。
霍明煜捏住了她的手,默默安抚,他亲自向季嫣的爹娘坦白了经过,告诉了他们,她的婚事是如何退的,也向他们承诺,他日后会代替他们好好照顾她,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和伤害。
他说得认真,季嫣中途偏头看过他,男人侧脸严肃,神情认真,是真正在用心许诺。
不管多少次,她还是会被这样的场景触动。
祭拜完爹娘,季嫣回去后就把荷包拿出来送给了霍明煜。
她怕都统嫌弃,特意解释道:“虽然也是荷包,但这是我亲手绣的,和爹娘给霍家的不同,正面绣了我的生辰八字,反面是你的。”
霍明煜自然不可能会嫌弃,他本来就是想要一个她亲手绣的荷包。
那日问她荷包还要不要留着,就是嫉妒霍明棠拥有过她的信物。
后来又将地契与银行存单送给她做信物,也只是想提醒并向她讨一个信物。
她亲手绣的,自然不同,要远比霍明棠原本的那个意义更重。
“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