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玉手一抖,随即强作镇定道:“公主哪里疼?需要请太医吗?”
“不……不用请太医。”少女贝齿紧咬着唇,柔荑轻压在腿上,浓密的眼帘低垂,犹豫再三后,道,“在腿上……你能帮我看看吗?”
“嗯。”殷玉点头,同时便跪在了季嫣脚边,那双细白漂亮的手轻轻握住了公主柔软的裤脚,又抬起眸,用眼神问询她,他是否可以。
十三公主抿着唇,似乎是在思考在这里是否方便。
最后得出的是否定的结论,公主抬起了衣袖,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,声音极轻道:“这里不行,要去床上。”
这实在不是一个公主该说的话,但殷玉是她在宫里最亲近的人,平日里总对她事无巨细的照料,她唯独能信他,也唯独放心他。
殷玉闻言怔住,许久后,他嗓音微哑:“我抱公主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季嫣习惯性朝他靠过去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殷玉每次抱她几乎不费什么力气,公主轻飘飘得像纸片,也柔软得不可思议,抱在怀里都总要担心会被捏碎了。
季嫣被他放到了榻上,殷玉站在床头,微微弯下腰,再度伸出手来,季嫣瞥见后,屈起了膝盖,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让他来,便以抱膝的姿势道:“我自己掀。”
殷玉便收回了手。
他安静不语,让公主自己来。
十三公主脊背弓起,垂着头,雪白的柔荑握住裤腿,一点点往上卷,卷到小腿肚时,季嫣就有些不太自在了,犹豫了一会,又继续往上卷,卷到了膝盖位置都还没有停。
殷玉呼吸声稍重了些,但他刻意收敛了,不会让公主察觉。
季嫣的确也没有发现异常,一鼓作气把亵裤卷到了大腿根,又调整了一下姿势,把腿侧的红痕露了出来,红红紫紫,看起来十分骇人,季嫣自己都愣住了,就好像那里被人施暴过。
殷玉也僵住。
公主雪豆腐似的腿上布满了大片红紫痕迹,和某种暧昧痕迹类似……他听见自己喑哑的声音:“公主昨日做了什么,还记得吗?”
季嫣也在回想。她昨天没有做过什么别的可疑的事,唯独骑了会儿马,更没有人……对她施暴。
她便问殷玉:“是昨天我骑了马的原因吗?”
殷玉皱起眉:“戚小将军昨日带公主骑了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