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许久没有说话的缘故,声音显得格外沙哑。
被揪住发丝的青年微僵,下一秒,脑袋缓缓抬起来,殷红漂亮的唇含有淡淡水光,乌黑的眸子里有惊喜,也有一丝慌乱,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跪在了地上。
季嫣慢慢坐起来,拢上外衣,垂眼看向面前的青年。
声音温吞沙哑:“我昏迷的时候,你每天都这样吗?”
殷玉没有说话,良久,只将额头重重磕在地面上,“奴有罪。”
季嫣没想到他会磕得这么重,一时间愣了愣,但也没有心软,眼眸清澈透亮,继续道:“你说说看,你犯了何罪。”
殷玉张了张唇,似乎说不出口,季嫣歪头看他,似乎是才第一天认识他。
殷玉继续磕头。
季嫣看他额头都快要磕破了,才伸手轻轻揪住他的发丝,阻止他继续磕下去。
“好了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,但你实话告诉我,如果我没有发现你今天……等我清醒以后,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我你对我都做了什么?”
殷玉没有欺瞒,嗯了一声。
诚实是诚实,但季嫣也是有点生气的,但考虑到殷玉沉闷又自卑的性子,而她也悉知殷玉的过去,实在也不忍心说些狠话,而且她的确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