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漾漾,分明可爱俏丽得像只小狐狸,怎么忽然成了这一朵快要枯萎的花。
“你为什么要跟上来!我分明已经骗过你了!”他的爱人濒临绝望。
“你教我的,好漾漾,我一直记得。”塞缪尔虚扯出一个嘲讽笑,“不能用耳朵听,要用眼睛看,用心去感受……我的心告诉我,你并不健康快乐,还有事在瞒着我。”
她听到这话,先是前所未料地一怔,随后被彷徨与无助的泪水取代。
塞缪尔别开脸,仿佛整颗心都被撕扯下来。
她发现他一直骗她时,也这么难过吗?
难怪她那么长时间都不肯原谅他。
他也不要原谅她了……
气流颠簸,塞缪尔中途醒过来一次。
他看到她戴着口罩和灭菌手套,满手是血,脸惨白得像墙皮一样,却硬逼着自己集中起十二分的精神,在他腹腔中手术。
他看到有一个白白净净的雪一样通透小家伙被她抱出来。
又过一会儿,是一个浑身被憋得通红,哭声嘹亮的小家伙。
塞缪尔感觉肚子一下空了,似乎还在漏风。
她是把他杀了吗?
就像人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