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铺满了羊毛地毯,陆宴初赤脚踩在上面,柔软的触感同京山壹号的无异。
“好冷。”南烟在他怀里动了动,喊了许久的嗓子此刻哑的不行。
陆宴初把人放在床上,去墙壁上调试房间温度。
他身上只围了层浴巾,腰腹处壁垒分明,肌理紧实,原本冷白光滑的背上此刻多了几道暧昧的抓痕。
南烟昏昏沉沉的,刚要睡着被子就被男人掀开,惊得她立马求饶:“真不行了,再来一次我会死的。”
下一秒,冰凉的药膏就贴了过来,男人嗓音低沉。
“别乱动。”
南烟一顿,老实的看着他给自己抹药膏。
这手真漂亮,又长又匀称,还白。
能暴打人渣,也会给她温柔上药。
能遇见陆宴初,既是她的救赎,也是恩赐。
陆宴初洗手回来后发现她还在睁着眼睛发呆,“睡不着就再来一次?”
南烟迅速闭眼蒙头,“我困了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陆宴初回她,眼中多了抹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灯一黑,南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,她确实很累,半夜明明耳朵听见了敲门声,可眼皮就是都睁不开。
翌日,南烟被震动的闹钟惊醒。
睁眼一看,六点半。
南烟正想起身,后知后觉发现腰上圈了条手臂,她居然整个人都趴在了陆宴初怀里。
盯着男人矜贵冷情的俊脸,南烟微怔。
这是她第二次睡醒发现陆宴初躺在旁边,上一次还是在四年前。
她小心翼翼的,试图在不吵醒对方的情况下起床,不料刚翻身就被男人掐住了腰肢。
“再睡会儿。”
喑哑、慵懒、带着浓浓困倦的声音响起。
陆宴初明显的没睡够,闭着眼睛把人搂得更紧了。
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化,南烟脸颊瞬间涨红,僵着身子不敢动弹。
两人真正醒来是八点了,桑桑顶着要被开除的偌大压力敲响房门。
幸好这次开门的是她的好宝贝,想起昨晚她被尿憋醒发现南烟走廊灯没关就想着来问候一下。
没想到开门的是穿着浴袍、冷脸不耐的陆先生,她就恨不得干脆尿床上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