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丫的大上午抽什么风?”
霍祈抱着腿大叫,冷眼扫了一圈,“再看把你们眼睛全挖掉!”
被威胁的众人立马收起目光,关闭耳朵,认真工作。
坐在他对面的陆宴初冷呵,“接着装。”
“我装什么了我……不就是被小弟妹发现了嘛,你至于……哦我知道了,该不会你俩也吵架了吧哈哈哈哈哈真是意外收获呢,难不成昨晚被赶下床了?你欲求不满?哈哈哈哈。”
“你是真的贱啊。”
受不了他这副贱样儿的陆宴初随手抄了个东西扔过去,一击爆头把他墨镜给打歪了。
露出一只明显被人打了拳的右眼来。
“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见此陆宴初扯出一抹嗤笑,“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被赶下床了。”
“别说了,昨晚上我都哄好人了,后来你猜怎么着,他硬是要带我去洗澡换药,绷带拆开一看,整条手臂那叫一个白白净净、完好无损,早知道就先让你砍兄弟两刀了。”
“你不还有个枪伤?”
霍祈闻言更火大了,“更别提了,那玩意儿马上就要愈合了,你都不知道生气的男朋友有多可怕,索吻不成还给了一拳,连人带药包给我轰了出去,小弟妹那么温柔你就偷着乐吧。”
“我可没背着女朋友找未婚妻。”陆宴初讽刺道。
想到南烟昨晚宁愿自己生闷气也不朝他发火,他又有点心疼了。
抬眼望向已经正式开拍的众人。
审讯室里,南烟扎着简洁低马尾,脸上妆容很淡,无框眼镜下的眉眼清冷,眼神却很柔和。
和对面神情激动的犯罪嫌疑人相比,她淡然又镇定,浅红色的唇讲出一大段和案情相关的引导性问题。
沉浸于角色中的南烟比平时还要更加的吸引人。
两个多小时后,断续拍完两场戏的南烟接过总导演送来的水,有些干痒的嗓子得到了一丝缓解。
她戏份少,台词可一点都不少。
“辛苦了南烟,另外两场戏定在明天下午的西郊,你回酒店好好休息一下,我订了酒楼为你接风,七点半过来接,可一定要来啊,你这次真的帮我们大忙,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