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岚玉眼睛眨了眨,有些好奇,“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。”
江尘舟调戏一般捏了捏人的指尖,凑近了说话,“我只给我爱人做饭。”
司岚玉动了动指尖,回拉住他的手,声音清冷,但是却忍不住害羞,“好,我等你做给我。”
随后又紧跟着道,“待会无论发生什么,你都乖乖躲在我身后,好吗。”
眼看着那使者带着一个下人就要来给敬酒,他没等到爱人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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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人先是给江夜竺敬酒。
江夜竺推脱自己最近身体不适,不能饮酒。
放屁!
他们刚才明明看到那皇帝自己偷偷给自己倒了好几杯!
不过好在他们的目的也不是皇上。
既然皇上推脱,就转过头,带着虚伪恭维的笑,“太子殿下,敬您一杯,早听闻沪国太子长相过人...”
江尘舟没有接他的酒杯。
而是有些不适的将头埋在司岚玉的肩膀上,低声道,“好臭。”
司岚玉应和,“什么臭啊。”
江尘舟闷闷道,“腥臭呢。”
说着还嫌弃的看了眼王渡,“天真不解道,“绛国虽然是以渔为生,但是你们来也不换一身衣服吗?”
他们风尘仆仆来,但是在酒楼时却是已经沐浴打扮过,根本不可能存在这一说法。
有些愣了愣,脸有些僵硬,“太子说笑了。”
江尘舟要不是过于受宠,他们也不至于受这种窝囊气。
江尘舟瞥了他们一眼,“这酒也有一股腥味...”
那些使者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眼里全部都是愤怒,丝毫不加掩盖。
王渡笑了笑,试图道德绑架,“莫不是太子殿下从小锦衣玉食,瞧不上我们这些以渔为生的...”
江尘舟还没来得及说话,司岚玉就护上了。
“贵国皇子言重了,只是我们沪国注重礼仪,这种带着味道的衣物是不会穿到这种正式场合的,况且我们殿下从小就体恤百姓,何来看不起一说,只是就事论事行为而已...”
司岚玉平日里温和,很少用这种咄咄逼人的语气说话。
除了在关于江尘舟的事情之外。
江尘舟认同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