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尘舟叹了口气,最终还是妥协了,只是还是有些心疼的在老婆脸上轻轻捏了捏,“以后不要咬自己了,要是说不出来就不要勉强了,再不行你咬我。”
说着还将司岚玉拉着链子的那只手抬了抬,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弯了弯。
司岚玉乖乖点头。
音乐还在放,没有人想把它关上的意思。
恰好音乐也快到了尾声:
到处阴阴的沉沉的冷空气
陷入了称为离别的疼痛里
快要窒息痛到无力唯有你的笑才是镇痛剂
我的任性越轨
希望我们的故事有结尾
...
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直到这首歌放完,江尘舟才走近随手一点,暂停了歌曲。
司岚玉深吸一口气,他不想瞒着江尘舟自己之前的事情。
比起他通过别有用心的人来了解自己,不如他直接坦诚交代。
“我小时候生的比较迟,身子骨很弱,动不动就会感冒发烧,甚至连学都不能去上,就因为我是个病秧子。”
“我父亲是司家最有能力的人,他管理着公司...我母亲和我父亲很相爱。”
“变故是在我在幼儿园时发生的,我父亲说是因为意外,尸体在江里被打捞出来,结果告诉我们他是自杀。”
说到这司岚玉的扯了扯唇角,露出一个嘲讽的笑,“一个事业家庭都完美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自杀。”
“我母亲就因此一蹶不振,她渐渐的有了抑郁倾向,也不再对我温和,更多的时间里她总是一个人站在高高的阁楼上,看着窗户外。”
说到这,司岚玉突然凑近江尘舟,唇在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,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显然他并没有真的想让江尘舟回答的意思。
“她的精神已经出了问题,她总觉得我父亲还没有死,最高的阁楼上能远远的看到父亲是否回来。”
“我被家里的下人们关在仓库,他们享受着奢靡的生活,他们已经发现我母亲病了。”
说到这他又没忍住笑了笑,这次竟然笑出了声,笑的他嗓子都有些痒意,“江尘舟,你说,我到底出生的意义在于哪里。”
“我把委屈讲给母亲说,我母亲却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,然后警告似的告诉我,家里的那些人我都要好好尊重着,因为她想要我父亲回来的时候家里还是原封不变的模样。”
江尘舟除了心疼也没别的情绪,他伸手搂住老婆,安抚性的一只手轻轻摸了摸老婆的头,“没关系,还有我。”
司岚玉闷闷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