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还在胡思乱想时,白泽已经来到了牢房外。
他的脸色冷若冰霜,眼神则犀利如鹰,看着匍匐在地上的花灵儿丝毫没有怜悯之心。
花灵儿抬头看到来的人是白泽,挣扎着想坐起来。甚至还想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。
“花灵儿,你为什么这么做。”白泽冰冷的声音在花灵儿耳边响起。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。
是啊,她预谋绑架他心爱的小师妹,怎么还能奢望会对她和颜悦色呢?这个男人所有的温柔都只会在那个女人身上。
“呵呵,你不是都问了林霖。我没什么好说的。要杀要剐任由你处置吧。”
“你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拿你没办法。在我眼里你是囚犯,不分男女。”说完一个眼神让人将牢门打开。
让人拿来了一个精致的木盒,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只通体火红的虫子。看着白泽一步一步逼近,花灵儿开始有些慌张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“替你疗伤,这断臂怕是接不回去了。好歹还是要让你止血,这血蚕可是百年难遇的精品。就让它为你止血吧。”说完一把撕开花灵儿的衣袖,露出了那被我撕的破烂不堪的残臂。
“血蚕?!不!不要!白泽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“哦?圣女还知道血蚕,见识不浅嘛。”
“白泽,我……我求你不要,好不好。”
“求我?你还是求求你自己吧。既然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!”
“不,不要。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白泽根本没在和她废话,将血蚕丢到花灵儿的断臂处。
花灵儿赶紧躲避,由于受伤动作迟缓了许多,自然是避无可避。血蚕闻着味道就开始大口大口得咀嚼着那残肢上的骨肉。
“啊……啊,啊啊啊”花灵位毫无形象得大喊大叫。
血蚕并不是蚕,只是外形像而已,它通体呈血红色。吃下的血肉越多,身体的颜色越鲜艳。最可怕的是,它在啃咬宿主时会分泌出一种液体沾在伤口上。
这种液体又通过全身的血液传遍全身,使人的五感放大数倍。使人变得非常敏感,一点点极为细微的感觉都能感觉到。当然痛感也会放大数倍。